“你,你怎么去的,沒……沒動手嗎?”刺刺結(jié)結(jié)巴巴,顯然還是緊張不已。
“走風(fēng)霆絕壁,沒人看見?!毕溺溃澳悴挥脫?dān)心,我這次是去找你,只是把你們谷里找了一遍,誰都沒碰?!?br>
刺刺放下心,才始發(fā)覺——一聽見他提及青龍谷,自己心里仍是這般害怕,甚至忘記了本來是在為他難過失落?;蛟S那一日火光中青龍谷的模樣還是在心里刻得太深了,又或許他與他們這樣的交惡正是自己內(nèi)心最為恐懼之事——她甚至想說,你能不能以后也像這次一樣,不要再為難我們,可手心還觸摸著他身上的傷——她一時說不出口。
忽夏琰身體一動,坐起身來。刺刺心里莫名一慌,擔(dān)心是這幾句話已叫他不快,忙也跟著坐起:“……怎么了?”
夏琰已經(jīng)披上中衣,下床去了:“有件事,要去一趟?!?br>
“現(xiàn)在……?可……天都沒亮???”
“天亮就晚了。”夏琰說了一句,走到屋中,刺刺聽著聲,他應(yīng)該是去柜箱里另尋干凈衣履。這屋子他無比熟悉,即使沒有燈火當(dāng)也能輕易取得。
“你……你還回來嗎?”她還是沒忍住流露出了這樣的不安,手心里緊攥著被子,仿佛這樣能攥住這晚的余溫不散。
夏琰好像怔了一怔:“當(dāng)然回來。這是我住的地方,怎可能我不回來,卻單把你留著?”
刺刺心里稍安,看了他好一會兒,忽然意識到——其實在這黑暗里,自己幾乎只能看到模湖輪廓,可他卻竟就在這樣的黑暗里取衣對鏡穿整,那是不是——這室中的一切,他其實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她想起自己身上赤露,忽然覺出些羞赧,忙將被子拉上來,將身慢慢裹入。夏琰轉(zhuǎn)頭瞥見,“冷么?”他走近來,于床榻間揀出她的里衣,坐到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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