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時不時往景末澗額角的傷望去,明明什麼都沒說,心緒卻全寫在眼里。
景末澗注意到,淡淡道「再盯下去,傷口也不會自己好?!?。
溫梓珩被說破,小小地縮了縮肩膀「??我不是那個意思。」
景末澗沒再調(diào)侃,只是朝前方的卷軸點了點「過來?!?。
孩子走到他側(cè)邊,景末澗將毛筆遞給他「既住在我府中,總不能什麼都不懂。從今日起,你跟著我學(xué)字讀書?!埂?br>
溫梓珩怔了一下。
他在翼憂國時從沒人愿意教他什麼,只把他當(dāng)異鄉(xiāng)質(zhì)子、異sE瞳的怪物,被欺負也見怪不怪。如今猝不及防聽見「教」這個字,心像突然被握住似的發(fā)熱。
景末澗見他愣著,低聲補了一句「若不愿意,便算了?!?br>
溫梓珩猛地抬頭「愿意!」。
那聲音響得太急,又太真摯,景末澗指尖微頓,目光落在孩子略泛紅的耳尖。他側(cè)過身,抬手輕輕覆在溫梓珩握筆的手上,引導(dǎo)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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