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說的?!?br>
他像在立誓,又像在乞求被相信。
光落在他眼底,琥珀sE亮得像初融的冰,細碎、慎重、帶著依戀的溫度。
景末澗知道,這孩子不是只是在道歉。
溫梓珩是在把自己,一點點交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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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後,府中風靜,日光被云遮著,整個書房沉在一層柔白的清光里。
景末澗坐在書案後,披著薄外衣,中衣在肩處松開些,看上去b平常少了分淩厲,多了幾寸清冷的疲倦。桌上鋪著一卷剛展開的竹簡,墨香新濃。
溫梓珩安安靜靜站在一旁,手里抱著沈悠宸早上塞給他的藥包,還帶著沒完全退盡的怯意。
那雙虎珀瞳看著書房的擺設跟昨日寢室一樣,書本與物品皆放在開放式木架上或是桌案上,不是有門的儲物柜,因此書房里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書架整潔且只有幾個小屜子,屋里明亮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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