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在短短入國數日間,身上已無一處全好。景末澗在戰(zhàn)場上看過無數傷痕皆不為所動,然而卻在他身上看見這原本不該屬於他這年紀該承受的罪。
這一次,景末澗冷淡的表情終於裂開了。
他眉心緊縮,手卻極輕,像怕再碰疼他一般。他取來自己隨身的藥匣,低頭替孩子上藥。
「若疼,就喊。」
他的聲音依舊清冷,但b平常更低、更柔。
溫梓珩卻一聲都不吭。
那雙琥珀般的眼睛靜靜望著他,像是第一次遇見不會推開他、不會嫌棄他的手。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匆忙的腳步。
沈悠宸推門而入,木匣被他一路提得傾斜,一看到景末澗,他臉sE瞬變。
「阿澗!你病了嗎?」
他總是如此,顧不得禮節(jié)踏一步便上前,掌心熱烈地貼上景末澗額頭。景末澗皺眉,甩開他的手「不是我。幫我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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