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兒碗見他兩人,便昂首挺胸,拿棍頭對荊石戳一戳道:“大桃花,小桃花,這是新來的官人?!?br>
那兩名僬僥人聞言便笑,四只眼睛滴溜溜朝荊石上下看過,方才齊聲道:“見過新官兒”發(fā)吐音倒比骨頭兒碗更別扭幾分。
荊石也道:“你們好?!?br>
兩人聽罷又吱吱發(fā)笑,互相耳語,往田頭奔去。荊石不知這兩人意思,唯將目光往骨兒碗處投。骨兒碗仰頭道:“你瞧俺作甚”
荊石道:“這兩位女郎何故發(fā)笑”
骨兒碗呆得一呆,撓腹大樂道:“女郎他倆分明男子,新官兒可是瞎了不成”
荊石也不與他置氣,只道:“剛才聽你稱他們名作桃花,是以誤會?!?br>
骨兒碗咧嘴樂道:“他們兄弟倆生在桃花下,自然都叫桃花,與男女有何干系新官兒你若是女的,便不是生在石頭上了么”
荊石應道:“我不是生在石上。”說罷拔足又行。那村中雖有眾多屋舍,卻皆門戶低矮,常人須得躬腰進去,唯獨最前頭一棟孤屋木墻草瓦,門扉高及人頂,與周遭頗是格格不入。
他見格局如此,自然往那孤屋走去,骨兒碗跟在他身后道:“那處便是官棧,新官兒以后可在此居住。里頭家具都全,便是舊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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