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葉夫人。”她輕喚道。
趴在肉塊上的小小女體動彈了一下,仍然沒有松開自己的懷抱。那顆人頭卻搖晃著發(fā)出干笑。
“德勒文不該抓你?!比祟^說。
姬藏玉沒有理會人頭的言語。他大步上前,走到那肉塊的旁邊。當(dāng)他把手插進肉塊的腹中時,趴在肉塊上的樹根女體開始發(fā)瘋似地捶打和拉扯他。但那力道實在是過于輕微,讓姬藏玉輕而易舉地把肉塊中的頭骨抽了出來。
人頭開始啜泣,而嬰兒高聲大笑。
“咿麗!咿麗!”嬰兒說,“回來!”
人頭則喊叫道:“還給我!”
姬藏玉在這兩重噪音中無動于衷地舉起那個頭骨。他沉默地轉(zhuǎn)動它,打量了它一會兒,最后終于肯定地點了點頭。
“依麗特絲?!彼f,“跟我走。去白河幽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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