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陪你同去?”夏錚有些憂慮地多問了一句。
“不用,我去去就回來?!毕溺f著看了看轉(zhuǎn)廊盡頭,“刺刺還在里頭,有勞你替我留心片刻。萬一我要是真談得不好——還得麻煩你送她出去?!?br>
“必不至于。我這兩個月也盡力給你說了不少好話。”夏錚道,“陛下——他一直對其他人都不甚滿意,你回來他應(yīng)高興才是,只要你別去太遲,落了人后,讓他心里沒底……”
“我也這般想?!毕溺Φ?,“那我先去了?!?br>
“君黎,”夏錚卻又叫住他。他也看了看轉(zhuǎn)廊盡頭,語氣變得有點閃爍,“單姑娘,和你,你們……都好?”
“好啊,”夏琰道,“你有異議?”
“沒有,”夏錚忙道,“我只是擔(dān)心……”又覺此時不是談起這般話題的好時候,住了聲,擺擺手:“你先去,什么話都不急這一時?!?br>
夏琰便也沒再說什么,向他又行了一禮,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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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司在寅正時分就與侍衛(wèi)司的人提早完成了交值,張庭更衣準(zhǔn)備上朝。殿上今日早早已有許多人影在等候,也不知是都起得早,還是像他一樣一夜沒睡。但偏就是在這樣日子才最容易出些幺蛾子——晨光從卯初的熹微轉(zhuǎn)為漸明,平日上朝的時辰都過去半柱香了,文武百官焦躁不安,直至相互喧嘩責(zé)問,趙眘才終于姍姍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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