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鼻锟?,“也可能因為沒處可去——別的人我不知道,但他們兄妹,應(yīng)該離了朱雀府也沒法生活?!?br>
“‘兄妹’?”
“嗯,他還有個妹妹,也在朱雀府里?!鼻锟?,“應(yīng)該就是因為還有個妹妹要養(yǎng),不得已才小小年紀進了宮,后來朱雀知道了,叫他把妹妹接來,也在府里做活,有時候妹妹就伴在依依那里——所以依依才知道他們兄妹那些事。怎么,他們兩人——與你最近在黑竹忙的事情有關(guān)系?”
“我懷疑君黎昏睡時,他的黑玉扳指被人盜用過——你說過,其他人——不管誰來看君黎,你都在一旁看著,只有那個小廝單獨與君黎待過,所以我擔心……”
“呵,那可不能這么說,君黎是被儀王送回來的,我見到他之前,他隨身之物早都被取下裝匣子里了,多少人經(jīng)過手,有沒有被偷拿過,誰能知道?”
“那倒也是……”
秋葵語氣轉(zhuǎn)澹:“真想細問,你還是找邵大人。我?guī)筒簧厦Α!?br>
“怎么幫不上忙——你都與我說了這么多……”沉鳳鳴說到這里,突然發(fā)覺這般與她說話竟有些客套。他停下來看她。她的面容在說不清陰晴的冬日之光里與初識的那個夏夜一樣冷峻,在注意到他突然的停頓注視之后,她轉(zhuǎn)開臉去。
“我走了?!?br>
“秋葵!”沉鳳鳴慌忙叫住她,“明日……我是認真的。我們……可否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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