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看了眼墻上的掛鐘,這里馬上就下班了,“不早了,快回去吧?!?br>
臨走前葉子涵又問她,“南雅老師,需要我做什么嗎?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可以讓我爸爸幫你打官司?!?br>
葉子涵的爸爸也是律師,在安城也算小有名氣,姜南雅之前找過他,只是聽說被告人是藍家,他老婆便揪著他的耳朵將人從咖啡廳里y給扯出去了。
現(xiàn)在是向司言在囚禁她,姜南雅是聰明人,不會在這種時候再殃及其他人,她撐著桌子站起來,勉強安慰了幾句葉子涵,讓他盡快離開了,監(jiān)獄這種地方,不適合中學生過多的留戀。
回監(jiān)舍的路上,再沒有守衛(wèi)盯著,姜南雅一個人心不在焉地走著,想起葉子涵說到她的傷,應該是向司言留在她脖子上的紫紅大草莓。
纖白的指尖從鎖骨慢慢m0到耳后,似乎也沒多疼,只是因為她膚sE天生白膩才讓那本就綺麗的YAnsE看起來有點駭人。
那個男人幾乎夜夜都來,她給不了他好臉sE,他也不會就此放過她,他們之間在床上的較量誰也不輸誰。
不見天日的幽暗走廊在這十幾分鐘間一直靜森森的看不到半個人影,姜南雅起初沒太在意,等再拐過半個通道口才覺查出哪里不對勁。
就算是晚上,也不應該這么安靜,安靜的有些詭異。
突然,樓道的燈刷一聲全滅了。
“滋……!”
“滋……!”
“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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