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次他依舊還沒來得及撥動琴弦,拎著個伏特加酒瓶子的穗穗便撩開厚實的帳篷簾子鉆了進來。
“你這干嘛呢?”散發(fā)著沐浴露香氣的穗穗盤腿坐在衛(wèi)燃對面厚實的鹿皮毯子上,將手中拎著的玻璃杯擺好倒?jié)M,二話不說端起其中一個,仰頭喝得一干二凈。
衛(wèi)燃輕輕扒拉了一下琴弦,隨后在悅耳的琴音中說道,“這不對牛彈琴呢嘛?”
“滾蛋!”穗穗翻了個白眼,端起酒杯遞給衛(wèi)燃,隨后又自顧自的倒了一杯。
“你這咋的?失戀了?”衛(wèi)燃接過酒杯笑著調侃道。
“母胎單身也有資格失戀?”
穗穗苦著臉喝掉第二杯酒,一邊哈著涼氣兒一邊可憐巴巴的說道,“這學期估計我得掛科了,今年你想辦法早點兒回去,不管用什么辦法,萬一學校寄成績單了,千萬別讓干爹干媽看到?!?br>
“你還會掛科?”
衛(wèi)燃一臉狐疑的看著穗穗,她嘴里的干爹干媽,就是自己的親爹親媽。用他們二老的話說,這小丫頭的學習成績可比當年的衛(wèi)燃好多了,按理說掛科這種事出在衛(wèi)燃的身上才正常。
“有兩門課記錯考試時間了,還有一門兒腦子一抽選了個我根本聽不懂的德語課?!?br>
穗穗一臉幽怨的端起第三杯酒倒進嘴里,順手又從棉服的兜里掏出一袋泡椒鳳爪撕開,擠出個雞爪子狠狠咬了一口,隨后又捏起一個塞進了衛(wèi)燃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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