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里揚諾夫斯克城區(qū)邊緣一座不起眼的破舊旅館里,一個不管容貌還是穿著都和周圍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年輕女孩迷迷糊糊的從床上醒了過來,隨后便意識到自己的四肢被牢牢的固定在了身下那張木頭床的四角,就連嘴里,都塞滿了東西。
不出意料的,不管她怎么掙扎,根本就掙脫不開手腕腳腕上的布條,就更別提把嘴里塞著的東西吐出來了。
而在這個小房間的樓上,喬裝打扮的衛(wèi)燃和季馬正盯著平板電腦上的監(jiān)控畫面,這畫面一角顯示的時長已經超過了十個小時。
“季馬,你確定通過這個女孩兒真能找到那個騎兵戈曼?”衛(wèi)燃看著畫面里正在床上不斷掙扎的女孩問道。
“放心吧”
正在輪換休息的季馬回答問題的時候連眼睛都懶的睜開,“這種漂亮姑娘都是那些讀販子的優(yōu)質客戶,哪怕她們沒錢都沒關系,所以就算引來的不是騎兵戈曼或者騎兵戈曼的人,至少也會知道戈曼在哪。”
“你對這一套怎么這么熟悉?”衛(wèi)燃神色古怪的問道。
依舊閉著眼的季馬擼起袖子,展示著手腕上的環(huán)狀荊棘紋身,“以前不懂事,我在監(jiān)獄里住過很短的一段時間?!?br>
“你這紋身又是什么意思?”
刨根問底兒的衛(wèi)燃總算讓季馬放棄了睡一會兒的打算,無奈的坐起來說道,“荊棘代表永不悔改,不過再尖利的荊棘也比不了尼古拉先生抽在屁股上的鞭子,所以我現在已經是個好人了。那么維克多同志,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你被關進監(jiān)獄不會是因為耍流氓吧?”衛(wèi)燃樂不可支的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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