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習習的河岸邊,早已年過花甲的漢斯像個導游似的,指著對岸的世界文化宮解釋道,“從我記事起,我的父親和母親就經(jīng)常和我說。那座美國人建造的‘懷孕的牡蠣’所在的位置,以前有一個小巷子。
我家的診所很久以前就在那座巷子的盡頭,后來為了建造那座丑陋的建筑,我們才不得不搬遷到了位于對岸的現(xiàn)在這個位置。
甚至我還清楚的記得,在我小的時候,天氣好的時候,站在診所的樓頂可以輕易的看到柏林墻。那時候我的父母經(jīng)常和我說,伊萬叔叔就在柏林墻的另一邊?!?br>
季馬看著河對岸的建筑,低聲朝衛(wèi)燃說道,“我覺得它挺好看的”。
“或許吧”
衛(wèi)燃心不在焉的嘀咕了一句,轉身看了看身后那座和記憶里并沒有太大區(qū)別的診所,忍不住朝漢斯問道,“這座診所現(xiàn)在還在營業(yè)嗎?”
“自從我的父親和母親退休之后就不再營業(yè)了?!?br>
漢斯領著眾人一邊往診所里走一邊說道,“他們晚年,一直到兩個月前我父親去世都生活在這里,不過那時候我們的連鎖醫(yī)院已經(jīng)開到了德國的好幾個州了?!?br>
在漢斯的介紹和帶領下,衛(wèi)燃和季馬跟在最后走進了診所。相比季馬和莫拉母女二人臉上的好奇,衛(wèi)燃卻在這里找到了太多熟悉的布置。
那些進門就能看到的鐵架子病床和牙醫(yī)椅子,還有掛在頭頂?shù)拿河推麩?,以及墻角桌子上整齊擺放的金屬醫(yī)療急救箱。都和記憶中的那座診所一點點的融合。
漢斯特意帶著眾人去洗手間里,彎腰輕輕抬起了淺綠色的搪瓷浴缸,指著下面透著明亮燈光的洞口,感慨的說道,“以前我一直好奇為什么把地下室的入口建在這種地方,好在伊萬先生的回憶錄給了我答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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