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fā)走了阿歷克塞教授,衛(wèi)燃反鎖了卷簾門,拿著那兩把小刀和二級衛(wèi)國戰(zhàn)爭勛章鉆進了臥室。
頗有儀式感的洗了個熱水澡,衛(wèi)燃坐在椅子上,視線在虎口處的紋身和那兩把小刀之間來回打量。
猶豫許久,他又起身回到一樓,將牛皮本子里的東西全都拿出來仔細檢查了一遍。
第二頁的毛瑟刺刀不用說,這東西某些時候比槍還好用。
第三頁的手槍雖然壓滿了子彈,但毫無疑問,等回到二戰(zhàn)的時候肯定沒有子彈。
第四頁的煤油汽燈前兩天在因塔的時候已經燒光了燃油,衛(wèi)燃從工具間里找出一大桶煤油將其裝滿,連上面的煤油打火機都換了信的火石重新加滿了染料,甚至還給煤油汽燈換上了新的燈紗。
第五頁的望遠鏡和SVT40半自動步槍更是近乎全新的狀態(tài),上次從芬蘭回來之后,他就給那三個彈匣都壓滿了子彈,雖然明知過去之后有很大可能同樣不能用,但萬一讓自己卡出個BUG呢?
帶著一絲絲的僥幸心理將檢查過的所有東西全都送回該去的位置,衛(wèi)燃深吸口氣,收起牛皮本子,邁著忐忑的步伐回到了臥室。
反鎖房門拉上窗簾,衛(wèi)燃重新召喚出牛皮本子。在他緊張的注視下自動翻到了空白的第六頁,而那支金屬羽毛筆也唰唰唰的開始了繪圖工作。很快,淡黃色的紙頁上出現了兩把那脆青年團的小刀。
“啪嗒”一聲輕響,完成工作的羽毛筆砸落在地毯上,同時紙頁上也浮現出了三行文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