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遞給她一塊餅乾,試探X地問:「琪琪,你在家也會不敢一個人上廁所嗎?」
琪琪咬著餅乾,搖搖頭:「不會。媽媽都讓我自己去?!?br>
「那……為什麼在小姨家不敢?」
琪琪停下了咀嚼的動作。她轉過頭,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gg地看著我,瞳孔深處映照著電視螢幕閃爍的冷光。
「因為那里有人?!?br>
她的語氣平淡得可怕,就像在說「那里有張椅子」一樣自然。
我感覺背脊竄上一GU涼意,勉強擠出笑容:「廁所有人嗎?可是小姨剛剛看沒有啊?!?br>
「不是廁所?!圭麋魃斐龆膛值氖种福赶蜃呃饶菈K冰冷的地磚位置,「走廊上。有人一直站在那里,擋著路,我不敢走過去?!?br>
「一直……站在那里?」
「嗯。」琪琪點點頭,「那個人的腳黑黑的,沒有穿鞋子。一直站在那里看我們?!?br>
我想再追問,問那個人的臉長什麼樣子?是男是nV?
但琪琪突然轉過頭去繼續(xù)看卡通,無論我怎麼叫她,她都像是聽不見一樣,眼睛SiSi盯著螢幕,彷佛只要移開視線,走廊上的那個人就會瞬間移動到沙發(fā)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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