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讀寫，算術(shù)，識天氣、算距離……這些全部都被?？怂固厝藟嚎s，放在了‘軍事室內(nèi)課’里。”

        基爾伯特沉默了一會兒，隨后開始書寫：

        “我確曾聽聞北地人習(xí)慣在戰(zhàn)爭課中學(xué)會讀寫，但即使是星辰境內(nèi)的亞倫德家族……”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這么近的親歷者敘述……有趣?！?br>
        泰爾斯扯扯嘴角，晃晃肩頭。

        “至于為什么，根據(jù)某個死人臉?biāo)f，如果不懂讀寫軍令，不能算對人數(shù)，不曉地形地貌，不通氣候天文，”泰爾斯諷刺地勾了勾伸出的兩根手指：

        “‘那還打個屁的仗啊’?！?br>
        泰爾斯不忿地向后靠去。

        誰能想象，看上去笨頭笨腦的尼寇萊，只要抬頭觀星，就能曉得還有多久到天亮以及什么時候是突襲時機(jī)；只要粗粗一眼，就能算清楚眼前大地的坡度和騎兵沖鋒所需的準(zhǔn)備；只要旗桿一立，就能弄明白現(xiàn)在的風(fēng)向?qū)笊鋼舻挠绊懀?br>
        “隊里都知道，全是冰山逼著他死記硬背下來的，但他根本不知道里面的道理，”這是英靈宮里，某個跟新人們侃往事的白刃衛(wèi)隊老兵：“所以野外偵查的時候，你們就直接問頭兒‘哪邊是東方’得了，千萬別具體到‘哪一顆是至明星’或‘至明星為什么指向東方’——以賽亞曾經(jīng)很不給面子地問過一次，那天，他們當(dāng)著蘇里爾王子的面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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