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全身雪白的戰(zhàn)馬自西側(cè)高丘疾馳而下,馬蹄踏雪碎石,鋼甲在日光中映出寒光。
馬上之人身披銀甲,長披風在風中如流星尾焰般揚起。他槍鋒如云光破曉,一掠而過,敵軍前列立刻炸開一片血霧。
地面震動,士兵們茫然抬頭。那騎將縱馬直奔翼憂王而來,身姿冷峻如神只降世。
直到他停在翼憂王面前,白馬立起前蹄,揚起破碎血泥。那人摘下頭盔,額前墨發(fā)落下,露出一雙清冷卻熾烈的眼。
翼憂王x口猛地一震。
那雙眼,與他昔年摯Ai的凝妃,簡直一模一樣。眉眼柔美如霜雪初融,卻冷冽如罩著三百年孤寂。
他的聲音微顫「澗兒……?」。
景末澗心口猛地一緊,那顫抖他聽得清楚。三百年,他曾一次次在夢里聽到父王的呼喚,如今真實落在耳畔,卻像一把刀,鋒利、溫柔,讓他x中百味交雜。
但他不能在此刻崩亂任何情緒。
景末澗翻身下馬,單膝半落,槍柄點地,聲sE冷靜而堅定「父王若信我,便令將士聽我號令。我能帶大家沖破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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