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宸輕嘆一聲,用藥罐蓋住傷膏「你昨夜高燒,他守了你一夜,現(xiàn)在自己傷口感染……倒了。」。
孩子像被什麼刺了一下,想掀被下床。
但剛動,便被沈悠宸按住肩膀。
「怎麼?小狼崽會關(guān)心人了?」
他的語氣像在笑,可眉眼卻一點(diǎn)也不輕松。
「別下床?!?br>
沈悠宸說得堅定「等你這一身傷好了,再親自去道歉,聽到了沒有?」。
溫梓珩咬著唇,沒敢反抗。
房中又一次靜下來,只剩藥香在晨光里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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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薄如紗霧,從細(xì)格的窗欞滲進(jìn)來,落在房內(nèi)泛著木香的地板上。一夜低溫後,王府的廊檐上凝著一層極薄霜白,風(fēng)一拂便溶成了細(xì)碎的光。溫梓珩臥的房間并不暖,燭火早已燒成一小截?zé)艋?,只剩淡淡余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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