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夜sE深重,天邊沉著一線冷星。景末澗在書房批完軍報後,立刻整束衣袍,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出了王府。
他走得決絕,像是背後有什麼東西在追逐,b得他不能回頭。風(fēng)從袖間掠過,將他x口一寸寸灼出的熱冷減下去,那是從今晨開始便存在的灼意。
他不該抱著那孩子睡,不該任他依在懷里,不該,讓心在他的一聲「老師」里亂了形。
景末澗并非不明白,他是翼憂國三皇子,身為寧國將軍,他的心思、他的身分,不能有半分偏移。
而溫梓珩,那孩子如今正是稚氣褪盡、情感初生的年歲。他的一個依靠、一個信任,便能輕易讓他把整顆心交出來。
景末澗出了府,一夜未眠。
他坐在軍營外的風(fēng)中,看著天光從冷灰化成微白,卻連眼皮都沒闔一下。那份壓抑像在x口埋了一塊燙石,呼x1便疼。
他不能再靠近。
只能在心底對自己無聲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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