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口口水,那GU發(fā)麻的感覺(jué)一直從腳底蔓延到頭皮。
那種與人同行的安心感瞬間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徹底的孤立無(wú)援。
我接起了電話。
「喂?!刮业穆曇魩е澮簟?br>
「Si小林!你跑去哪了啊?叫我起床陪你去派出所,人呢?自己跑出去?」電話另一頭的阿潔劈頭就抱怨,她的聲音響亮、帶著起床氣,完全是她原本的樣子。
我心臟猛地一收縮,「你……在家?」
阿潔不耐煩,語(yǔ)氣提高:「不然呢?把人叫起床,人又消失?你耍我?」
既然阿潔在家,那剛剛跟我聊天、坐在副駕駛座、睡在檔案室里的是誰(shuí)?
我緊抓著平安符,又看著剛剛被我開(kāi)槍的方向,再次確認(rèn)地上的彈孔和子彈。
不見(j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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