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太長,天空會還你一盞光。
「下次見面時,我會告訴你的?!?br>
晏予晨回想自己說的那句話,其實更像是一句隨口的笑語。
見面的機會沒有雛形,甚至不曉得那「下次」是否真的會來。
如果相見能有不同的樣貌,或許那一天,他們會在別的情景再遇上。
深夜,桌前只亮著一盞微弱的燈。
他將歌詞謄寫到乾凈的稿紙上,裝入信封袋里,落筆寫下一個名字。
隔天,他將信封投進校刊投稿箱。
那一刻,像是投遞了一份未曾說出的思念。
幾周後。
黎星嶼剛結(jié)束一場編輯會議,在成堆的??寮?,看見那封熟悉的詞稿。
信封袋上沒有署名,只用清晰的筆跡寫下兩個字:
〈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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