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給了他一個疑惑,繼而驚愕,最后醒悟后狂喜的眼神。
弗蘭克斯坦惡心壞了,這是什么鬼反應(yīng)?
從那天起這個陌生人就在萊杰羅的城堡里住下了。萊杰羅注意到弗萊克斯坦對客人明顯的倦怠,便在茶歇的時候提醒他。
“主人,他來路不明,對我們的提問更是三緘其口,留在您身邊太危險了。”
萊杰羅端起面前的茶杯,新放入的兩塊蔗糖在金黃的水光中緩緩溶解。
說完那句話弗蘭克斯坦就不吭聲了。曾幾何時,他不是這句話的提出者,而是傾聽者。洛凱道尼阿所有的貴族都是這么指責(zé)他的,只有萊杰羅不那么認為。
“我錯了,主人,我會鄭重對待他的?!庇谑撬俅伍_口。
弗蘭克斯坦注意到那人不怎么出門。一出門,回來的時候身上就會平添不少傷口。濕漉漉的血痕掛在臉頰和嘴角,渾身的黑袍不知被什么浸了個透濕。幾周過去,他不再躲在面罩下遮遮掩掩了——除了萊杰羅,在萊杰羅面前他還是會把自己裹個扎實。
“這有個屁用啊?!钡菚r萊杰羅在旁邊,他沒說出口。
“這么辛苦,你的主人沒教會你覓食嗎?”
靜默的背影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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