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空愣了一下:“你就這么告訴我了?”
承履皺眉:“什么?”
岐空咳嗽一聲:“我是妖仙草,能解百咒?!辈辉摮脵C交換點東西什么的嗎?這么一想,岐空突然覺得自己很是小人……
承履眼神落在桌上,烏發(fā)垂落至地。過了許久,他抬眼:“你知道咒術(shù)師真正的詛咒嗎?”
岐空不解,露出疑惑的表情:“不是那句話?”
承履露出一個自嘲的笑:“每一任咒術(shù)師都認為自己能破這個詛咒,但他們微弱的希望永遠以絕望收場。留下一點點光,不等追逐,就成為徹底的黑暗。希望破滅后的絕望,這才是真正的,咒術(shù)師的詛咒?!?br>
岐空心里顫了一顫,想起在希臘神話中偷盜火種的神普羅米修斯被宙斯懲罰,推一塊永遠不可能推上山頂?shù)木奘?。她理了理思路:“你知道仙門的事么?”
承履看她。
岐空咳嗽一聲:“我?guī)煾甘乔祝銘?yīng)該知道乾林?!?br>
從本質(zhì)來說,陣術(shù)和咒術(shù)同出一源,不過施展對象不同——陣術(shù)用于客觀環(huán)境;咒術(shù)直接作用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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