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個個名人題跋出現(xiàn)在魏廣德眼前,涵蓋宋元明三朝曾經(jīng)收藏過此畫人所做,魏廣德忽然感覺自己其實也有必要給這幅畫加一個題跋。
特別是最后一個題跋,是馮保所做后,這個念頭就更重了。
收好畫卷,直接放到書案旁,開始磨墨。
他當(dāng)然不會學(xué)乾隆皇帝直接在畫作空白處寫那些狗屁不通的詩句,再蓋上御印,在一張張古畫上留下“狗皮膏藥”。
待墨汁磨好后,他單獨拿出宣紙鋪好,提筆開寫。
“宋張擇端《清明上河圖》崩山魏府所藏也今其卷帙完好如故展玩不暇為之嘆惋不能已因題其后
特進(jìn)榮祿大夫少師太子太傅吏部尚書兼武英殿大學(xué)士魏廣德
乙卯年乙酉月乙巳日于京師聞香書房隨筆”
寫完后,魏廣德還有些意猶未盡,想到這幅古畫將來成為國寶,后人欣賞畫作后,必然也能看到自己的題跋,心情舒爽。
不過再看自己那字兒,算中規(guī)中矩,卻沒了肆意灑脫的靈性,和前面那些題跋相比,感覺遜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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