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彬瀚確實觸動了一下。但他很快便意識到這或許只是對方在調(diào)動他情緒的詭計而已。沒有必要去驗證真?zhèn)?,如果想知道眼前這頭人狼的話是真是假,他只要回頭去問荊璜就足夠了。
趁著思維逐漸清醒,羅彬瀚把手中捏扁的糖球扔進噴泉里,隨口說:“那又怎么樣?少爺想揚誰還用得著理由嗎?你找我就為了說這個?”
“當(dāng)然不是。像這種事,玄虹之玉自己也不會否認。我想要和你聊的是他不愿意和你說的事?!?br>
“我對他家里有幾畝地沒興趣?!绷_彬瀚說。
“那可不是我要說的內(nèi)容。嗯,還是不要再談玄虹之玉了。說到底,像他那樣從世界中剝離出去的另類,和真正原始的古約律根本不是相同的立場。在這方面,他是不可能理解你的感受的。”
“你指哪方面?”
“死亡的方面啊。”
羅彬瀚的呼吸頓了一下。他以為這就是對方給自己準備的死亡宣言,但周溫行依舊和氣而又耐心,看不出任何危險的跡象。
“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再最后重復(fù)一次我之前的說明:我是不會去殺不愿意死的人的。不管玄虹之玉怎么說,這一點都不會改變?!?br>
周溫行抬起頭,大方地直視著羅彬瀚。
“不過,本身有求死欲望的人就是另一回事了。實現(xiàn)他們的愿望本來就是哥哥該做的工作,我只不過是因為兄弟吵架,不得已才代勞了罷了。至于所謂的白河詛咒,那個東西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只不過是哥哥編出來安慰自己的話而已,完全沒有在意的必要。我可從來沒有跟哥哥兄弟相殘的打算變成你的角度來說,你也沒有產(chǎn)生過殺死周雨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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