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或許會不見得。
但李天瀾面臨的局面肯定會無比的復雜。
這完全就是一條又一條的枷鎖,死死的縮在李天瀾身上,讓他每動一下都渾身難受,甚至根本就沒法動。
“這是...故意為難我?”
李天瀾笑著問道。
“為難...”
李華成的表情顯得有些怪異,聲音也有些異樣:“如果你把這個當成是為難的話,那就是為難吧。天瀾,我只是想告訴你,人生在世,沒有誰是容易的,一無所有的不容易,坐擁江山掌握著巨大資源的人更難?!?br>
李天瀾眼神閃爍了下。
“學院方面在我之前,只能算是一個比較強勢的地方性集團,在中樞影響力極弱,我在遼東起勢,一步一步走進中洲,走進議會,走進理事會,面對的是什么?是外界一個有一個層出不窮的競爭對手,是集團內(nèi)部不同的視線,是中洲未來的發(fā)展,是中洲內(nèi)部的平衡,是國際上的風起云涌。這是我現(xiàn)在在我這個位置上的第十年...”
李華成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自認無愧中洲,但這十年來,我十分心思,五分都用在了中洲的穩(wěn)定與平衡上,四分用在了中洲的發(fā)展上,一分用在了集團內(nèi)部的規(guī)劃上。有時候一覺醒過來,甚至我連自己在哪都找不到了。我面臨的是什么局面?是集團內(nèi)外,是各大集團縱橫交錯,是世界各國爾虞我詐,是從上到下統(tǒng)籌全局,這是在我這個位置上該做的,沒有人為難我,但是我難不難?這一切,是我活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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