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默海,一個管家,一個下人,一條走狗用一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無比明確的告訴他我就是看不起你。
這像是一把刀,從頭到尾,將他割的遍體鱗傷。
如果淪落到連一個管家都看不起了你了,你還有什么資格去做李天瀾的對手?
肖默海表達的就是這種意思。
李狂徒努力平靜著心緒,但他的呼吸卻還是變得急促起來。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他的聲音冰冷而兇戾。
“我實話實說而已,將軍為何要殺我?”
肖默海的微笑無懈可擊,很禮貌,也很含蓄“既然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那我也不想說什么虛的。將軍,你確實能殺我,但是你敢殺我嗎?我是東皇宮的管家,我是陛下的狗,打狗都要看主人。你今天敢對我出手,陛下自然也不會讓你活著,如此,你那可笑的野心,還怎么去實現(xiàn)?”
李狂徒愈發(fā)憤怒,但卻開始第一次正視這個東皇宮的大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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