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平靜，說的非常直接。

        王圣宵沉默了下：“遼東？”

        “遼東?！?br>
        王圣宵的聲音有些異樣：“華次相怎么說？”

        “他能說什么？也不可能說什么嘛?！?br>
        紀(jì)文章笑了起來：“對(duì)于遼東的事情，他原則上是支持徹查的，但希望監(jiān)察部可以注意影響，注意范圍?！?br>
        “好一番冠冕堂皇的廢話?！?br>
        王圣宵冷笑道。

        “這可不是廢話?！?br>
        紀(jì)文章的語氣有些意味深長(zhǎng)。

        王圣宵似乎在思索著什么，又或者在回憶著什么，半晌，他才輕嘆一聲：“華次相剛剛成為理事的時(shí)候，我爸就說過，以華次相之才，經(jīng)略一地，擔(dān)任封疆大吏可使當(dāng)?shù)仫L(fēng)調(diào)雨順天下太平，但高居廟堂核心，卻是有些勉強(qiáng)了。此人山頭主義太重，大局觀略差，如果入主內(nèi)閣，怕是要害人害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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