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守夜?」
「守字人,或者——教團。」她的聲音低了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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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第二夜的守字人
我們請掌柜幫忙,讓全鎮(zhèn)今晚不去井邊,尤其是不要念名。
半夜二更,我與語之在鎮(zhèn)口石拱橋下蹲守。節(jié)拍石「咚」著緩慢的拍,我們用「A/B口令」壓住話頭。
cHa0氣里,某種輕輕拖步的聲音b近了。不是鞋,是字在地面走——「步」「步」「步」。
三個披灰披風(fēng)的人從霧里顯形,手持木板,板上刻滿姓名。他們不抬頭,只在口罩底下吐名。每吐一個名,身邊的霧就多一層。
語之在我耳內(nèi)說:「守字人,替人寄名祈安,拿錢就念。念得多了,念成格。」
我壓低聲音:「合法?」
「模糊地帶。但有人把他們推到臨界。」她的視線越過三人,像在看霧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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