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事故前兆：熱，從嗓子開始

        午前的練習(xí)結(jié)束，我們在場邊吃乾餅。語之取出小針，扎在我耳後，說是「試試反應(yīng)」。我剛想問她是不是江湖郎中，她就點(diǎn)了我的喉結(jié)：「說熱。」

        「……熱。」我試著非常誠實(shí)地描述：「喉嚨有點(diǎn)乾，像喝太多咖啡，x口微熱，手心也有。」

        她把針一根根拔下，點(diǎn)頭：「這是負(fù)載在身T上的順序。喉、x、手、腦，往上越危險。只要你一說熱在腦，就立即停手，撤回?！?br>
        她把那幾根針放在掌心，「下午，帶你看一次失控。有我在，不會Si?！?br>
        我喉頭一緊，本能想說「可不可以不要——」，卻被她的眼神釘?。骸改阋溃阕炖锏幕鹩袔锥?。不然下次不是在場上，是在別人身上燒起來?！?br>
        我沉默地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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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失控教學(xué)：風(fēng)箱與火

        下午，練場里只剩我們。語之在砂地上畫了一個大圓，圈內(nèi)立起四根細(xì)木桿，每根桿頂懸一個小風(fēng)袋?！高@是風(fēng)箱陣。你待會兒說一句帶有夸張傾向的命令，我會用陣法把它分流，但你要主動收束，不然風(fēng)袋會炸掉?！?br>
        「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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