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爺爺宣布婚訊時的威嚴語氣,想起江亦辰沉默的目光,想起星語低頭時的落寞……一切像走馬燈般在眼前輪換。
如果他們知道我的病情,會怎麼樣?
爺爺會不會取消婚約?江亦辰會不會因此而松了一口氣?媽媽應(yīng)該會承受不了打擊吧?星語呢,會不會因此在家里更孤單?
這些問題像cHa0水一樣涌上來,淹沒我。
最起碼,我可以預(yù)見爺爺?shù)臎Q定——他不會取消婚禮,相反,他很可能會加快進度。甚至說不定明天就會把我和江亦辰鎖進婚房,b我盡早為江家延續(xù)血脈。
無論如何,我絕對不能讓爺爺這麼做。
想到這里,我抹掉淚痕,強迫自己站了起來。寒風撲面,卻讓混沌的思緒陡然清明。
回到家後,我收拾好行李,在凌晨時分悄悄離開了家。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留下任何字條,只是帶著診斷報告和一個行李箱,走出了江家那扇厚重的大門。
午夜的街道浸在墨sE中,路燈散著朦朧光暈,將影子拉得細長。行李箱在青石板上滾動,輪子與石縫碰撞出細碎聲響,驚動了檐下蜷縮的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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