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恪眸中一冷,一把扯過程櫻的長發(fā),與她對視,發(fā)狠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媽Si了以后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程櫻腮邊淚痕猶在,頭發(fā)被拉扯的痛楚叫她低呼一聲,卻到底沒在蘇恪面前落下一滴淚,一雙眼清凌凌地望過來,似是挑釁。
蘇恪對上她的眼神,輕輕松手,直起身歪了歪脖子,漫不經(jīng)心道,“西郊墓園那塊地皮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王家去年剛談的項目?!?br>
程櫻心思一緊,臉上便帶了些驚惶。
“你說,”蘇恪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語氣惡劣,“我給你媽挪個好點兒的位置,好不好?”
程櫻一怔,啞聲道,“你非要bSi我才甘心嗎?”
“你聲音怎么成這樣兒了?”蘇恪問出聲便已想明原因,果然程櫻只閉了閉眼沒再說話,一副倦怠極了的模樣。
蘇恪自討沒趣,想要發(fā)火,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幾圈,越發(fā)覺得樓下的音樂心煩意燥,一把推開門直奔樓下。
不多時樓下眾人便作鳥獸散,生怕蘇少脾氣發(fā)作直接攆人,雖然直接關(guān)了音響也跟攆人差不遠了。
音樂聲一停,便顯得房間靜的有些可怕,程櫻先前銹住的腦子此時仿佛活了活,蘇恪的話給了她提醒,母親去世后她早已覺得無所畏懼,可卻沒想到他連母親的墓地也能拿來要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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