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張云松仰天大笑,笑聲豪邁,似已將一切看開。他向古天厚抱拳:「古兄說得在理,是云松氣量狹小了,今日多謝賜教!保重!」說完,他沒有再看古天厚一眼,帶著一身的酒氣踏上了歸途。
張云松在山路上疾行,山風(fēng)拂過,卻無法吹滅他心中那團狂熱的火:
「既然我無法彌補這起步的差距,那我就讓我的孩子,從出生開始就擁有這種本事!」
他越想越激動,仿佛已看到未來:培育一個從襁褓中就接受嚴(yán)酷訓(xùn)練的絕世高手,令他超越古天厚,為自己一雪前恥!這將是他此生唯一的救贖與目標(biāo)!
帶著這份狂熱的希望,他推開了家門。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妻子的笑顏,而是滿屋沉重的白sE與壓抑的哭聲。
他愣住了,只見一個老仆步履蹣跚地迎上來,滿臉淚痕。
「老王,這是……發(fā)生了什麼事?」張云松感到一陣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老仆的聲音哽咽而絕望:「老爺……夫人……夫人昨日難產(chǎn),去了……」
張云松如同被五雷轟頂,整個人僵立在原地。他那狂熱的希望,瞬間被一盆冰水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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