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guān)上的聲音在空曠的公寓里回蕩,像是一聲沉悶的定音鼓,敲響了某種無可挽回的開場。
拾柒維持著癱軟的姿勢,聽著樓上傳來細(xì)微的腳步聲、開門聲,以及隨後歸於沉寂的、屬於另一個存在的呼x1聲。
空氣中彷佛多了一根緊繃的弦,牽動著她早已麻木的神經(jīng)。
「呵?!挂宦曒p嗤從書本下逸出,帶著濃濃的自嘲?!高@算什麼?定制款替代品?還是某種劣質(zhì)的贗品儀式?」
她挪開臉上的書,淺sE的瞳孔在昏暗光線下泛著冷冽的光。
黑霧感知到她的情緒,不安地在地板上流竄,像一灘被打擾的瀝青。
最初的震驚過後,一種荒謬的、近乎黑sE幽默的現(xiàn)實感籠罩了她。
等待四百年,等來的不是神明歸位,而是一個頂著故人臉龐的、充滿謎團(tuán)的「室友」。
這劇情走向,連她收藏的那些最癲狂的克蘇魯神話詩篇都不敢這麼寫。
「喂,」她對著空氣,或者說是對著T內(nèi)那半顆沉寂的核心低語,「你的品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廉價了?」
當(dāng)然,沒有回應(yīng)。只有樓上那位新住客偶爾移動時,地板傳來的微不可聞的吱呀聲,提醒著她這并非一場荒誕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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