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無處傾訴、無人理解的孤獨與脆弱,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沖垮了她勉強維持的平靜。
她越發(fā)克制不住那蝕骨的思念。
她想阿伊了。很想,很想...
想到心臟像是被無形的手攥緊,泛起一陣陣酸澀的鈍痛。
想到靈魂都在為這份曠日持久的缺席而顫抖。
右手緩緩抬起,有些顫抖地,扯開了那條被她洗得發(fā)白、卻始終貼身佩戴的灰sE圍巾。
青黑sE的、交錯重疊的瘀痕,如同某種邪惡的烙印,在她纖細(xì)而蒼白的脖頸上,鮮明地彰顯著存在。
這動作她已重復(fù)過無數(shù)遍。即使現(xiàn)在只剩一只手,也無法阻止。
隨著五指SiSi掐住自己的脖頸,慢慢收緊。
空氣變得稀薄,視野開始模糊,耳邊響起血Ye奔流的嗡鳴。渙散的眼眸空洞地望著虛空,出於求生本能,她下意識地張開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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