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沒跟你回來?」
但看鍾桔的表情,也不需要回應(yīng)了。
他們走到使館內(nèi),詔林盤坐於地毯上,身旁擺了十多壇未開封的孟州白酒。詔林瞧鍾孟揚沒跟著來,便知道他已進入政廳,眉間不禁微皺。
詔林的頭發(fā)綁了八條辮子,一臉大胡須,四肢發(fā)達粗壯,長逍對他的印象就像健壯的公牛。
「這位就是阿啟常提到的胥長逍,胥宜的兒子吧。」詔林起身請長逍跟雄丈隨意坐下,然後用打量獵物的眼光看著雄丈,滿意地說:「想不到有如此偉岸的人,這若在大山里,可以與猛虎、毒蛇相拚了。請坐吧,我們彌人沒這麼多規(guī)矩,別太拘謹?!?br>
說完詔林拿起一壇酒啜飲。
長逍忖這天光才多早,竟已喝這麼烈的酒。他見識過孟州白壇的威力,連續(xù)喝上幾口,便夠他昏沉一天。
「我就稱呼你為阿云吧。阿云,你父親是我見過最好的平慰使,哪像其他平慰使成天督促夏貢冬貢,老是要我們出男丁上戰(zhàn)場?!?br>
「咱父親只是盡守職責而已?!?br>
「哈哈哈,才不是這樣,你父親是最不盡責的平慰使?!乖t林大力揮著手,大聲笑道:「別的平慰使都極力遵從朝廷的命令,你父親是能省就省,不讓我們多g勞累活。世上的事總是如此,一則喜,一則憂。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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