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到觀察之城的中央。

        高塔如同一根刺穿云層的記憶柱，表面覆滿演算法符文。那里的時間以「演算波動」為單位計算，每一次閃爍，都意味著上百萬次重啟。

        在塔的頂端，一名灰袍男子正等著他們。

        他名叫──黎川Li。

        原是人類時代的量子研究員，為測試觀察層而將自己數(shù)據(jù)化，如今已成為能自由穿越演算法與現(xiàn)實的「灰域人」。

        他緩緩轉(zhuǎn)身，臉上的紋路像是被程式刻印的痕跡：「你們終於來了?！?br>
        「你知道裂縫里的是什麼？」林軒問。

        「那是量子幽靈?！估璐ㄖ赶蛱祀H，語氣沉著，「它正尋找演算法之心——據(jù)說那是系統(tǒng)的原始核心，一旦啟動，整個觀察T系將被重寫?！?br>
        顧清歌眼神一震：「你是說……它要奪取神的位置？」

        黎川微微一笑：「或者，奪回它們被剝奪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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