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在這里。」零號輕聲回答，「你們在外面的戰(zhàn)爭，只是我們觀察層的回音?！?br>
        林軒皺眉，「那自由演算法的啟動……？」

        「那不是自由，而是監(jiān)控的自由?！顾恼Z氣微涼，「你們?nèi)祟愐詾榇蜷_了選擇權(quán)，但其實，只是打開了觀察權(quán)?！?br>
        林軒還想開口，另一個聲音cHa了進來。

        「觀察權(quán)，這詞挺好?！?br>
        從光霧中走出一名男子。

        他穿著灰長袍，一只眼是義眼，散發(fā)著淡藍光。臉上卻有著人類特有的神情——那種微笑與憂傷交錯的神情。

        「你是誰？」林軒問。

        「我是人類派來的觀察者——洛寧?！鼓凶游⑽⒁恍?，「也是觀察層里唯一還保有人類記憶的人。」

        他走到塔邊，俯瞰下方那片光海：「你看到的每一條光線，都是人類的意識。我們一直在觀察，但很少人意識到——有一天，被觀察的會變成觀察者本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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