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哪怕?lián)碛畜@人的財富，能洞悉世間的隱秘，但你們永遠都得不到相應(yīng)的地位。”

        “所以你們是末日最大的支持者?！币凉爬f道：“只有在混亂降臨的時代，你們才有機會離開骯臟的下水道，在陸地上建立你們的理想澤國?！?br>
        “等等?！惫S奇怪問道：“如果她們不想住在下水道，那為什么不去住海里或者湖里？”

        “因為我們是情報商。”赫萊菲斯平靜說道：“為了貿(mào)易情報，我們必須待在城市腹地；為了秘密交易，我們必須待在城市暗處?；蛟S一開始只是形勢所迫，但后來就成為了不得不遵從的慣例，下水道成為我們唯一的選擇?！?br>
        亞修忍不住問道：“那你們難道就不能不做情報商，靠開發(fā)湖泊海洋資源來謀生嗎？那才是你們的種族優(yōu)勢吧？”

        “人類的種族優(yōu)勢是種田，那種田是你們的理想職業(yè)嗎？”海巫冷笑道：“海妖可以憑借預(yù)言天賦高效利用福音系統(tǒng)，通過售賣情報帶來巨額收益，我們沒理由也不可能拒絕這份饋贈，就像你們也不可能放棄福音不用……沒有人能違逆環(huán)境，更何況，這是神主規(guī)劃的環(huán)境?！?br>
        “銹鴉，你確實說對了。”赫萊菲斯看向伊古拉：“在《美術(shù)榜》頒布的那一天，我們就迫不及待想迎接末日的到來。”

        雖然早就從各種細節(jié)猜測出海妖的禍心，但海巫們?nèi)绱伺浜希凉爬吹箲岩善饋恚骸澳銈兙瓦@么渴望混亂降臨？你們難道不怕自己非但不能趁勢而起，反而被末日浪潮吞沒殆盡嗎？”

        赫萊菲斯笑了。

        “你知道《無緣者之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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