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必烈冷哼:「見一面?那小子是趙宋余孽,見了只會讓她更執(zhí)迷不悟!」
鐵穆耳低聲道:「皇祖父,臣孫聽聞叔公兀良哈與小姑姑商議,要幫她拿到月下人心,怕是有什麼計劃?!?br>
「兀良哈?」忽必烈一愣,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竟敢背著朕與薩仁私下謀劃?」
鐵穆耳道:「皇祖父,叔公應是想幫小姑姑,但具T計劃,臣孫也不知。臣孫只怕……小姑姑若真拿到月下人心,會不會與那趙牧遠走高飛?」
忽必烈冷笑:「她敢!」他沉Y片刻,補充道:「鐵穆耳,派人盯緊兀良哈的動向!」
鐵穆耳抱拳:「是,皇祖父!」
忽必烈目光深邃,繼續(xù)道:「還有,再派人暗中監(jiān)視薩仁,若她再有異動,立刻回報!」
鐵穆耳應道:「臣孫遵旨。」
大雪覆蓋了北方的廣袤大地,涿州城外,寒風呼嘯,馬蹄聲在雪地上沉悶地響起。寧肅王忙哥帖木兒與其子哈爾巴拉率領(lǐng)百名護衛(wèi),馬不停蹄地趕路,終於在城門關(guān)閉前的薄暮時分抵達涿州城。第三次西征波蘭的戰(zhàn)事陷入膠著,卻因忽必烈的圣旨召喚,他們不得不暫停戰(zhàn)事,從欽察汗國的都城拔都薩萊修整半年,帶著西征的戰(zhàn)利品,風塵仆仆地趕往大都。
涿州城門前,火把搖曳,映照出一行人疲憊卻威嚴的模樣。忙哥帖木兒身披厚重的狼裘,濃須覆面,目光如鷹般銳利;哈爾巴拉年輕英武,身著鎖子甲,腰懸彎刀,雖長途跋涉,仍掩不住一GU英氣。百名護衛(wèi)井然有序,馬匹上掛滿了西征的戰(zhàn)利品,皮毛、寶石與金銀器皿在火光下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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