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偏僻的巷子停下,穿著莫莫新織出來的青衫,走下馬車顧懷朝著掀起車簾的李明珠揮手道別。
從酒樓回來的這一路上,倒沒有聽見李明珠抱怨什麼,明明是之前打點好的事情,臨到頭了當(dāng)官的卻要出爾反爾,換了誰都會有些怨氣。
但不知道李明珠是確實調(diào)整得太快,還是不愿意在顧懷面前談?wù)撨@些,這一路偶爾響起的閑談還是和之前一樣平淡。
既然她這番做態(tài),顧懷自然不想也不會對這番事情有任何評價,事實上如果不是李明珠幾天前就在說這件事情,不好臨時推辭,他實在是連酒樓都不想去。
想到這里顧懷的神sE略有些古怪,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李明珠現(xiàn)在打算做什麼...原本那種大家互不g擾自主的生活就挺好的,他得以在蘇州城里平靜度日,李明珠可以不用考慮嫁人問題--但自從被綁上了山,回來之後這段原本就古怪的夫妻關(guān)系便變得更古怪了起來。
“相公之後還有事?”
“沒什麼事,離散學(xué)還早,倒是可以回一趟書院。”
“相公辛苦。”
“談不上什麼辛苦,只是去給他們布置些作業(yè)...”說到這里的時候,顧懷的視線朝著小巷盡頭一瞥,頓了頓,“現(xiàn)在看來倒是應(yīng)該有事了。”
李明珠也往那邊看了一眼,負(fù)手而立的楊溥靜靜地等待著。
“是相公的友人?”
“是最近才來書院的那位老先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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