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了笑容。

        就像許多年前，她每年的某個日子，看到母親辛苦工作回來後，打電話去給那個男人，她會壓抑自己的心情一樣。

        「他畢竟是你爸爸，華華?！?br>
        她反駁，「可是他對你不好，他沒有保護(hù)你?！?br>
        她母親的回答傳來，如出一轍的，「但他盡力了，我們在一起的那幾年，他對我是……」

        「不要再說了?！?br>
        沖出口的話，那年要升國中的日子，方禕華瞪著眼前的溫柔和藹的母親，從來沒想過她會用那樣憤怒的語氣跟她說話。

        而且，她還止不住聲。

        「媽，這幾年他來看過你幾次，幫過你多少？他生日，你還記得要祝他生日快樂，為什麼？」

        「他知不知道你多辛苦！不對，我說錯了，你們有在聯(lián)絡(luò)，表示他什麼都知道，還是沒有幫你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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