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禁制?”慕衡不知他在說什么,卻被兩情相悅這四個字氣得說不出話來。
單單是這張嘴,真是一點兒沒變。
“神尊自己心里明白?!绷宅樅敛涣羟榈淖I諷道:“你我都是訂過婚的人,再這樣私下見面怕是不合適,你以后別再找我了?!?br>
“本尊沒有?!痹捯敉蝗蛔兊们逦?,如同海浪拍到了岸邊。
這一句’沒有‘,也不知是在解釋什么。
隨著一股海風(fēng)的甜腥鉆入鼻端,琳瑯猛然抬頭,對方眸色昏沉,充斥著淡淡血色,朝她灼灼逼視過來。
長腿一跪,直接將她壓了下去。
頭發(fā)帶著濕潤的潮氣,蹭在她脖頸之間,癢癢的。
“你做什么,救命——”琳瑯剛想叫人,嘴已被對方一把捂住。
她掙扎了半天,推不動他,手心里卻突然被塞進(jìn)了一個毛絨絨的小東西,軟軟的,撓得她手心很癢。
這是,不周山食人草所化的貓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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