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靴子的主人一定有某種程度的潔癖,讓她忍受不了一絲一毫的塵埃,因此才這么潔凈。
因此被踩住衣料,九儀也不著急,而是仰起臉,從下往上看她,眉毛擰出一點(diǎn)疑惑的弧度,但不及她桃花眼里純粹的詢問,以及很多很多假裝的無辜。
思遠(yuǎn)卻沒受她的影響,而是蹲下來,與她平視著,順手挑起鳳九儀的發(fā)絲在指尖繞弄,一圈一圈,慢條斯理的,卻又極其認(rèn)真,叫九儀覺得她繞著不是頭發(fā),而是一些別的東西。
“你覺得我一定就能飛升么?”
猛地,思遠(yuǎn)發(fā)問道,好像只是隨口一問,話吐出口甚至沒有再在上面分出注意,而是很快聚焦于鳳九儀攏在頸側(cè)一邊的長及腰際的頭發(fā)。
這上面有很好聞的味道,屬于鳳九儀的獨(dú)一無二的味道,從剛開始會走開始,她就記得自己總在這溫柔的味道中入睡,趴在她肩頭,從嚎啕大哭,到小手抓著她的頭發(fā)不放,啜泣著睡著。
成年后便再也沒有此殊榮,不管是榮耀,還是受傷,她的懷抱似乎總是留給了夜卉遲,夜卉遲更會哭,更會鬧,更能得到她的糖。
思遠(yuǎn)眼神暗了暗,卻仍克制著自己不做出過分的舉動。
九儀一愣,似乎沒想到她也會有這么不自信的時候。
“如果連你都不能飛升的話,那恐怕沒人能了?!?br>
“師姐呢?你呢?”她自認(rèn)自己不是唯一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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