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在傷處清理時帶來的刺痛感,并不能刺激秦望生的神經(jīng),反而讓他愈發(fā)煩躁。
他猛然站起身,完全不顧腹間的傷口被拉扯到,冷聲道:“別弄了。”
反正也不會有人在乎,更不會有人心疼。
他演的戲劇都是無用功,就像個一個可笑的丑角。
曾經(jīng)他以為自己只要能夠讓阿止看向他就夠了,可他漸漸覺得不夠滿足,他想讓阿止喜歡他、親吻他。
哪怕愛的只是他溫柔的假面,于他而言也是無上的榮耀了。
可當他真的做到了,真的將黎止纏得化了,那顆貪婪的心卻又開始不滿足。
于是他剖開了自己的假面,將那個瘋狂偏執(zhí)、陰郁丑陋的自己去給黎止看,試圖引起對方的一點同情和愛意,甚至妄圖她能喜歡這個不堪的自己。
可現(xiàn)實卻不是這樣。
自己似乎把阿止嚇到了,把她嚇跑了……
后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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