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發(fā)的途中,熟悉到骨子里的詭香頓時刺激了黎止的神經(jīng),讓她從昏昏欲睡中清醒過來,也就發(fā)現(xiàn)了帳篷外的動靜。
她還要感謝蟲母,要不是這股子詭香,說不定她今天真就悄無聲息地栽了。
直到蟲子躲無可躲,便只能嘶鳴著斷開自己的口器,粘稠的血漬染了黎止一掌。
下一秒,一只籃球大小的黑影驟然破開了那單兵的胸膛,從其身體里飛速朝外逃竄。
黎止身子一矮,躲開眼前被甩來的破敗肉身后手掌一撐,從腰線側(cè)面的凹槽中抽出幾把極細的小匕首,在瑩瑩月色下猛然甩出。
尖銳刀鋒在空中破開夜風,劃出幾道風聲,旋出幾個半弧后精準刺入朝著外面飛竄的雄蟲甲殼。
打斗的聲音并不算小,在她慢條斯理朝著地上扭動掙扎的蟲子走近時,從迷霧中掙扎著清醒過來的蒲巖武也從最里面走出;
他一邊披著外套,一邊走近,看著地上拖出的長長血痕眉心緊擰。
“怎么回事?基地里怎么會潛入蟲子?!”
黎止本來想留個活口,但在她準備抽出匕首的一瞬間,還在掙扎中的雄蟲便慢慢失去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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