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生害怕一次標記太過淺顯,過不了多長時間便會失效,又反復咬了好幾次。
他趁機親親自己的心上人,那種黏糊感讓黎止一度懷疑他是狗轉世,看到什么都想拱一拱。
直到連黎止的奶香信息素中,都染上驅之不散酒精氣,他才滿意。
腺體的腫脹逐漸被信息素平復,萎縮的齒痕也只能看到幾個紅點。
但有一口秦望山咬狠了,還有絲絲甜腥的血漬從齒孔溢出,他又滿臉自責愧疚地小聲說著‘對不起’,身體卻無比誠實,又湊了過去一點點把血漬舔去。
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做好了懷里的人回過力氣,一巴掌狠狠煽在自己的臉上的準備。
無論黎止是生氣還是厭惡,是憤怒還是惡心,他都不會放手了。
辱罵不解氣,他便讓阿止狠狠地踹自己,直到解氣就可以。
只要能跟著阿止,不要和自己徹底斷了聯(lián)系,他做什么都愿意。
秦望山那點戀愛腦中,甚至又開始浮現(xiàn)一些瘋而偏執(zhí)的念頭,如果黎止非要離開,那他就再一次放出信息素,將人囚在自己的寢殿里。
總有一天、總有什么辦法能行的,不是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