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知道，自己雖然被秦望山的信息素操控著，可對方卻更可憐。

        青年眼鼻紅紅，神情中滿是偏執(zhí)和陰森，在察覺到黎止的目光后，他略一頓住，黝黑的瞳孔中溢出幾分傷感。

        “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恨我？覺得我很惡心？”

        秦望生是清醒著的，他清晰地意識到，眼前面色潮紅甚至稱得上乖巧的黎止，都是因為有信息素操控。

        如果他現(xiàn)在松手，或許向來性子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就要轉(zhuǎn)身就走，甚至?xí)脜拹旱难凵窨粗约骸?br>
        ‘你怎么這么惡心？為什么要裝成omega騙取我的信任和同情？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了……’

        一想到這樣的神情和話，會從黎止那里得到，他就感到無盡的惶恐。

        “恨我也可以，但我不會放手的……”

        正是因為清醒卻又不愿放手，才是最可憐的。

        在被黎止痛恨和關(guān)系徹底崩潰之間，秦望生選擇了前者。

        他本來就是瘋狗，是小人，生來就是為了黎止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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