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又憋屈、又疲憊。
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兩個多月,好不容易秋招來臨能有了喘息的時機,誰知今天又被架上了鋼索。
待秦望生發(fā)布完消息后,手忙腳落的議員們才松了口氣。
當初在軍事法庭上直面黎止怒火的孫議員,在下了軍事法庭后就生了場大病,直到現(xiàn)在都沒恢復。
如今趁機主事的老頭拉攏著一張老臉,憤憤擦了把汗,怨道:“這位小殿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要去什么秋招?他一個omega,這不是給我們添亂么?!”
旁邊另一個身材肥胖、頭頂發(fā)福的老頭兒壓低了聲音:“你有所不知,那位可不像以前那么簡單了,從今以后啊這皇室要變天了……”
主事老頭神情一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身旁人只搖頭不語。
……
寢宮深處,秦權無比煩躁地抽著煙,嗆人的煙草氣息將清冷的寢殿染上了絲絲躁意。
待戴著口罩的鐘潭江從里面出來時,他忙問:“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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