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生驟然睜圓了一雙漂亮的眼睛,嘟囔道:“不可以!總是這樣風吹濕發(fā),到老了會頭痛的。您坐著就好,我來擦?!?br>
說著,他起身去架子翻出了一條干毛巾。
當那雙潤涼的手挑起黎止頸后的濕發(fā)時,像是有細密的電流撩起。
黎止微微側頭一躲,那雙手又追了過來,把她的紅發(fā)包裹在毛巾中輕輕擦拭。
秦望生的動作很輕柔,甚至稱得上舒適,讓黎止像被順了毛的獅子微微瞇眼,有些困頓。
就在這時,身后人的指尖無意間擦過了她后頸的腺體。
頓時一股讓肩頸酥麻的癢意從腺體擴散,黎止陡然睜開了雙眼。
她剛要說些什么,身后的青年忽然松開了手,后退幾步。
“這樣就好了,將軍你繼續(xù)吃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秦望生笑意依舊,仿佛就只是來給黎止送了頓飯、擦擦頭發(fā),他轉身走出了帳篷,也不知要去哪里。
那股酥麻勁兒只是一瞬間,很快便過去了,黎止抬手撫了撫后頸,沒當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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