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后,他臉色難看身子僵住了。
軍靴銬響,黎止在距離三司二十米左右站定。
她微微俯身,“不會吧,孫議員不會以為,每一個單兵都和我相提并論么?”
一片死寂中,坐在角落中的柳深久久凝望著法庭正中,神色晦暗不明;
他一抬頭,正和對折角死角處坐著的莫頓對上視線,二人對望一眼又冷冷移開目光。
這一刻兩人都想起了當年在軍校意氣風(fēng)發(fā)的時刻,但他們也都知道,那樣的時候找不回來了。
聽審席上毫無心理負擔(dān)的艾克里聽得熱血沸騰,眼眶中更是浮出晶瑩的淚花。
是啊,沒有一個單兵能在和黎止相同的歲數(shù)做出這番功績,她曾經(jīng)在衡平軍校之所以是建校以來的傳說,就是因為她在別人還是個軍校學(xué)生時,就已經(jīng)具備了高級士兵的素質(zhì),以及一往無前的決心。
她之所以能夠一畢業(yè),就進入突擊軍并很快掌握突擊第一軍團,更是因為她在軍校時就參與了大大小小的軍事活動,軍職中尉。
什么狗屁最強新生,當真以為軍校人都沒記憶了?!
在座聽審席上,有不少軍官曾經(jīng)和黎止同屆、或是浮動一兩屆,此時都一臉追憶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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